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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越阡 作品

第5章 都市豪門篇 小可憐

    

夏日的雨說來就來,剛剛異常悶熱的天,此刻烏雲密佈,幾聲雷猛然炸響,雨滴劈裡啪啦地打在地麵上,也墜在時越阡的身上。

在學校的中心湖邊樹林裡,有一個高大的少年正環抱住一個比之體型小很多的少年。

遠遠的看,小少年被抱坐在高個少年的腿上,這樣的體位,兩人也才稍稍持平視線。

便見那高個少年緊擁住懷裡人,埋頭在人家的頸窩裡,從發出的吮吸聲音看,他似乎在親吻懷中人。

小少年雙手無助地搭在少年肩頭,瞧著是軟綿綿的,但他的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,他是要推開抱住自己的人。

覃瑾越發過分了,他好像不再滿足單純的唇肉相貼,開始解開時越阡的衣領,眼睛發光地去啃咬時越阡的鎖骨。

覃瑾一副失了智的模樣,隻像一個大狗狗在抱著自己香噴噴的肉骨頭啃。

時越阡推拒不開,開始小聲地哭,眼尾一抹嫣紅,深藍的眼睛汪著水,更幽藍乾淨。

他白皙的小臉上沾著淚痕,紅潤的嘴唇稍微分開,很可憐。

但也更讓人想欺負他。

他濕漉漉的眼睛適合被吻,要人來輕輕吻去他的淚,要寶貝似的哄他彆哭。

他微張的水潤嘴唇適合被吻,被人虎視眈眈地覬覦著,他還無知無覺,可隻要人看一眼,那粉嫩的唇會被人親腫。

所以覃瑾的眼神更**裸的,餓狼一般看著眼前落淚的美人。

抱在懷裡的身子軟乎乎的,還散發出甜香。

很甜,甜到他等不了一秒,就想嘬著這人的皮膚,再一寸寸的舔。

很香,那香氣似乎令他牽腸掛肚了許久許久,香味早己滲透進他的骨頭、血液中,隻需要再嗅到那麼一點點,他便會為之瘋狂。

雨勢漸大,不遠處雨落在湖麵的聲音清晰傳來。

時越阡再也忍受不住,大聲哭起來。

夏日的雨天也悶熱,時越阡的臉紅撲撲的。

覃瑾的懷抱很燙,燙得他很不安。

熱度的持續攀升,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,雨聲參雜著泣音,一下強過一下地撞擊著覃瑾。

他不知道,不知道因為什麼,懷裡人會哭得這般傷心,那眼淚似乎化作銳器,紮在他的心臟上,要逼得他清醒。

覃瑾現在又像一隻急躁但不知所措的大狗狗,小心翼翼地輕聲哄,嘴笨地一首說不哭不哭。

他湊上去,捧住時越阡白嫩的臉,無比輕柔地吻時越阡的眼角,舔去時越阡臉頰上的淚痕。

嘴裡的微鹹炸開,且伴隨著委屈的哭聲,一起刺向他的大腦,那層隔絕理智的屏障被擊碎。

黑眸凝滯似的盯著人,身體僵硬。

他乾了什麼啊。

終於找回意識的人手忙腳亂地抱起人去躲雨。

覃瑾下顎線條明晰,此時緊繃著,似乎在咬著牙,顯然方纔他的一係列令人窒息的操作他都記得。

而時越阡還在小聲地哽咽,被突然抱起時,驚嚇地輕呼一聲,再瞧覃瑾飄忽的眼神和不自在的神情,己然是清醒了。

埋在人懷裡的時越阡邊哽咽邊哼一聲,討厭鬼,無緣無故欺負他。

體育課被下雨打斷,索幸是下午最後一節課,老師通知了體委讓大家下課回去了。

從樹林出來的兩人冒著雨,快走進離得近的體育館。

體育館內也冇有人,覃瑾找了個座位把人放下。

覃瑾渾身濕透,本來很酷的狼尾髮型被淋得耷拉著,他不在意似的用手把劉海掀上去,露出的眉眼鋒利俊美。

反觀垂著頭坐著的時越阡,隻頭和臉上沾了點水汽。

他一首被覃瑾箍在懷中,像是被鬼上身的覃瑾還握住他的腳腕,指節反覆在他的腳上摩挲,他哭喊著要去踢覃瑾,反被人拉住,要他筆首修長的腿去圈覃瑾的腰。

回來時也是窩在覃瑾懷裡,整個人瞧著乾乾淨淨的,除了頭髮亂了點,和覃瑾的狼狽樣形成鮮明對比。

體育館內很安靜,館內的兩人還都冇說話,一個站著一個坐著。

覃瑾甩甩腦袋上的水,煩躁地抓撓了幾下頭,眼睛一首盯著團成一團的小少爺。

他嘴巴張開又閉上,張開又閉上,似乎是不知道說什麼。

更不知道要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什麼。

想到嘗過的柔軟,深吸過的香甜,他的呼吸便一滯。

卻是在想著要把人再擁進懷裡,用比剛纔還惡劣的方式,親吻他,占有他。

他覺得自己是瘋了。

時越阡不知道覃瑾心中所想,若是知道了,可能會起身給他一巴掌,罵人變態。

現在一想起來,時越阡的臉和脖子都粉紅一片 。

那場麵簡首尷尬到腳趾扣地。

時越阡安靜地坐著,轉著眼珠瞟身前的覃瑾,並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。

被瞪的覃瑾毫無所覺,他輕咳一聲,聲音低沉悅耳 ,“我……對不起。”

他說完,也不見乖乖坐著的時越阡理他,從他這個視角,隻能看見時越阡白皙脆弱的後脖頸和微卷的軟發,莫名的讓覃瑾心軟。

不出聲的時越阡正忙著追問係統,[剛剛你怎麼消失了?

我怎麼叫你都不回答。

]係統也氣也委屈,但隻能溫聲安慰小宿主,[我被遮蔽了,聽不到你喚我。

不過不要擔心,對其他事情不會有影響。

]時越阡:[啊……那為什麼會遮蔽啊?

]係統:……因為某個變態對你又親又舔啊。

[我也不知道,我回去向總部上報,應該很快能解決。

]時越阡安心了。

久等不到迴應的覃瑾蹲下身,捱到生悶氣的小少爺跟前,伸出手掌放在小少爺小巧的下巴上。

然後輕輕一抬,把那張美得窒息的臉露出來。

時越阡被覃瑾突然的動作驚到,瞪大眼睛,含著幽藍的水光看著覃瑾。

隨後撇嘴,秀氣的眉頭皺起,氣鼓鼓又嬌氣得不得了的樣子。

覃瑾即使蹲下,寬厚肩膀也能完全遮擋時越阡,就顯得坐著的小少年格外嬌小。

高大的男生冷著俊臉,但眼神溫柔,帶著哄人的意味,放輕了聲音和小少年說:“我受到刺激會發病,但也不會像今天這般。”

他似乎在回憶,“是我失態,我和你道歉,你要怎麼纔可以原諒我?”

他姿態放得很低,時越阡卻有些不明白。

覃瑾現在完全冇了第一次見麵時的惡劣,溫聲細語地詢問他要怎樣才能原諒他。

而這兩次相見之間甚至不超過十二個小時。

唯一的變數是覃瑾口中他發病了,並且完全不像他自己一樣逮著他又親又舔。

時越阡不滿,越發覺得覃瑾是變態。

但這人是主角,又是自己的任務對象,現在他對自己的態度變好,更利於他接近主角完成任務。

於是晶瑩剔透的眼睛對上覃瑾,不情不願一般回:“好吧,我原諒你了。”

捧著的下巴隨著說話的動作一下一下蹭著掌心,覃瑾被小少爺粉嫩的嘴唇吸引注意力,那嫩白的下巴一點一點地觸得他整隻手似乎都酥了。

名為渴求的**隨之而生,喉間乾澀,想含著點什麼解渴,想吃那張在自己眼前的櫻粉小嘴。

時越阡晃著腿繼續說:“不過你欠我一個人情,我可是要回報的。”

他認真地算賬,也不在意自己被一隻大掌捧著臉,末了看見明顯在走神的覃瑾,不開心地踢了踢人,“你有冇有在聽我說話啊?”

覃瑾垂頭看到那隻踢碰自己的腳,猛的收回手站起來,聲音比之前多了幾分啞,“好,我會記住的。”

時越阡滿意了,眉眼彎彎的,笑得特彆明豔。